是谁身腰佝偻,注视着拔节的水稻情人?
是谁挥镰荷锄,催熟了庄稼颗粒的饱满?
父亲,你厚重的肩胛沐浴过多少季节的稻粮,你满头的白发飘飞着多少人生的沧桑。
双脚之下,一片依依热土酝酿着汗水的芬芳。父亲,满脸笑容的麦穗可是你汗水浇铸的
希望?
一声吆喝,雄浑粗犷的无谱歌谣沿着梨铧翻开的泥土撒播最初的果实,你黑黝的皮肤背负苍穹,背负太阳。
一海碗纯性的烈酒引出一段荡气回肠的传说。发黄的农历后,你伫立成雕塑的背影,守望麦田,守望大地丰满的粮食仓。
夕阳西下,这时,小阳台便是最好的去处。斜阳铺在水面上,荡起一片柔和的玖瑰色的波纹。明媚的晚霞,轻轻笼着阳台。倚栏凭眺,小桥流长,长烟落日,孤骛苍穹……我不禁想起唐代诗人李商隐的诗句来,“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”太过于无奈,悲凉了,那轮落日,又怎能负得起如此沉重的忧伤呢?并非班门弄斧,但我还是想说“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”